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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在五楼一个左靠窗的房间里,一个穿着蓝裙子,二十一二的小姑娘坐在一堆凌乱的法阵符号前,愣愣的看着墙上其中一个法阵里发出红光。
许久,小姑娘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。
因为不知道怎么走棋,她从开始到现在基本没动,听着附近房间移动的嗡嗡声,她心里慌的一批,但还真的不知咋整才好,所以头就被挠成了这样。
但是现在,她似乎不得不走回长途了。
小姑娘叹了口气,看向一个尾巴长长的,几乎都画到门外边去的符号。
主教屋子里没有灯,为了符合主教的高端身份,四周除了一堆堆符号之外也没有什么东西。
这里之所以还这么亮堂,都是因为墙上地上的所有符号法阵都在发着不同的光,那些光将这里照的恍如白昼。
可是那个符号已经不亮了,画的细细长长的尾巴像被人截断了一般生生断在了她房间的门上,那一片空荡荡的黑显得格外悲凉。
那是屋子自带的同类符,能够感应到另一个本方主教的位置。
可是黑方占白格的主教在开始的第一轮就被白方皇后给吞了,他的同类符自然也就断了,整个黑方就只剩了她这个占黑格的主教。
换句话说,这回本方城堡棋受伤,她就不得不去。
作为主教房间的主人,蓝裙子小姑娘顾念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游戏所有明面上的规则,这是她作为主教的特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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