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想到了葬礼时的穿着,想起进门时被披上的罩袍。
这种时候,若是因为“哀伤过度”戴上面纱也是很正常的,更何况本身作为已婚妇女的我突然想要戴面纱了也不奇怪。
本身古罗马的已婚妇女就有戴面纱的传统,阿塞提斯没有这样要求过我,我也从未用面纱遮脸,但凡是出门都是在头上戴着的。要是这时“太伤心”扯下来遮脸,这么一缩……
我看向一旁那名女子,发现她和我身形相差不远。
怕是对方有这种偷梁换柱,拖延时间的打算。
“您别担心,我们拐弯抹角,费尽心思的安排这些,也只是想和您单独谈谈。”波卡吕斯说,“有真王的庇佑,我怎敢对您做些什么?我只是想请求您帮忙而已。”
我皱起眉头。
阿列克不知为何回家频率变少,最近更是连续近两周没有出现,恐怕这就是伊丹与我所说的,“用什么做交换”限制了他的行动。
阿塞提斯远航南下埃及,也刚好不在。金甲虫出了问题或许也可能是伊丹手笔,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,但若说联络到安格妮薇也并非不可能。关键是,梦境的能力也被伊丹干预,根本就是把我蒙在鼓里。
“您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?”我瞪着他。
“抱歉。但我认为正常和您谈,会很不好谈。”波卡吕斯歉意的开口。
“波卡吕斯是假名吧。”我说,“虽然我让人查到的你的身份没有问题……但是你大费周章,又受了伊丹索亚尔的允许,肯定不是希腊区的贵族这么简单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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