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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了。”舒玖不擅长安慰人，当初她的举动确实有些过激，但当时不通人情世故的她，也确实会做出那种逃避性的决定。

然而她至始至终都对无上境没有丝毫恶意，也不知道那些混账到底是怎么揣摩她的。

而舒玖也从没有多想什么，没有多想为什么同等地位的道谛就没有遭受那样的揣度，她就把自己困在了死胡同中。

哪怕是自我封禁，自我消散，她都没有直接影响到一切，而是慢慢的消散，给出来的时间，足以在一切跟着她消散后，无上境的那些混脏如果顿悟想通的，完全有时间缔造出属于自己的一切，然后离开这里。

那个时候即使一切跟着她一切消散，也不会有什么影响，该离开的都会离开，哪怕是一切中的生命，也会在新的一切出现后，自动离开，这是舒玖早就做好的安排。

然而……直到她被道谛唤醒，身处在任务状态总，无上境依旧是那个无上境，没有丝毫进步，还越来越混账，把一切搞的乱七八糟。

“真要辛苦的话，还是老道辛苦，当初你出事，把他给吓惨了，然后做的那么多，相信你现在已经知道了。”牧凌算是第一个老早就知道道谛对这位动心的人，当初他被老道告知的时候，愣神了好一阵。

满脑子的问号，与生俱来的死对头，怎么就看上了，还是直接唯一性的动心，反正老道是相当果敢，确定自己对这位的心意后，就给自己下了死套，反正不能跟这位在一起，就自行消失，反正活着也没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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