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被要得不知今夕何夕,又被迫转头:“应、应什么。”
他只是笑一声,掌心穿过腰间繁复裙襦,抚上她胸前:“我是谁?”
“殿下……”云弥张嘴就答,又瞬间意识到答案错误,“是虽迩哥哥。”
他在她身后,一时摸索不到衣扣,好在回了春,衣物并不厚重。这会短暂止了渴,也有耐心慢慢揉弄:“你初识得我时,每每总是要哄好久,才有些许情动,甚至还是会疼……阿弥记得吗?如今为何不了呢。”
云弥一怔,眼睛睁开。
他又在试探了。
或者足够信她,如今就也不算试探,只是单纯地,想要从她心里攻克更多城池。
想要她说一句喜欢。
可的确是瞒不过。
身体实在是太直接又有力的证据,根本不是花言巧语能掩饰找补的。今日他进门就仓促,前戏也并不很温柔,目的性极强,她还是这样轻易就沦陷。
“阿弥……”她轻声开口,“阿弥习惯殿下了。”
是个很好的答案,尤其是在床笫之间。可他要的一直就不只是这些,又极难对付,揉弄打转的动作就缓了一缓:“习惯什么?只有身体么。”
原本中断的抽送也徐徐恢复,不再急迫,而是用了她最喜欢的和风细雨,轻柔抵触。
云弥上下失守,几乎想要举手咬住声音:“不是……”
“阿弥好好想。”他早褪去了方才的失控模样,嗓音都稳重得很,“我似乎听到行酒令的声音,想来还要很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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