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她跟画像很相似的容貌,简直铁板钉钉。
她是唯恐巡检司不把她当真凶捉拿。
只要一切顺利,到那时候,她就可以以残杀花魁案的真凶落网了,一举两得,杀了顾瑞湖,也替闻北蓟顶了罪,永远的解决了后顾之忧。
这一切本来天衣无缝,只不过偏偏薛放因为顾瑞湖那报信小厮不见,以及霜尺自戕如寻死,疑窦丛生。
“好吧。”
薛放吁了口气,左右看看,见旁边有数丛花,像是喇叭花似的微微张开,花朵向下垂着,姿态曼妙。
花丛中有个石桌,几个石凳,薛放到桌子上坐了:“现在回到最初,你为什么要杀害解语,王六又是怎么回事?”
他本以为自己找的是个穷凶极恶之人,但闻北蓟看着怎么也不像是那种冷血残忍的,就算他承认了一切。
薛放本来不是喜欢追寻“原因”的,他比较在意的是那个“果”。
杀了人,这就是罪无可赦,没什么可说的。
但对闻北蓟,他很好奇。
闻北蓟摸了摸额头。
“我知道说出来,十七爷指定是不会相信的,”闻北蓟看着薛放:“我没有要害王六,也没有要害解语,但……他们又确实因我而死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王六……病了,”闻北蓟的眼神有些空散,隐隐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痛色:“他病的很厉害,恐怕随时会死,我是想救他。”
薛放只觉着匪夷所思,果真不信:“你说什么?他怎么病了?你……你所谓的救他,莫非就是往他的头顶上插了一根必死的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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