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这份机心,能犯了那么多凶案而不被人察觉,也就能说得通了。
俞星臣淡淡道:“你倒是反客为主了,你以为这些东西就是无主的了?告诉你,只要本官愿查,立即就能找到他们的来源。”
苟七显然不信。
俞星臣举手拿起那个松石的戒指,翻过来:“这个最简单,后面有个小小的‘宋’字。按照你作案的模式,要找到成亲不足两年姓宋的,难不难?”
苟七的眼神一变。
俞星臣又拿起那串珍珠项链:“这种项链,多出自小首饰铺子,要找起来自然有点难度,不过……”他将项链举高:“这上头有点鱼腥气,细看,穿珍珠的线上也有污渍,戴这个的必定是个渔家女,多半是南外城集市上的人……再一打听,你说难不难?”
苟七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已经有些撑不住了。
薛放掀了掀眉。
“方家娘子都说过她的桌子是玉品记所买,家中还有匣子留存,玉店内自然也有记录可寻。这里的物件,一样一样都有来历,只要查,自会水落石出,”俞星臣看看面前之物又看看苟七:“你没有你想想的那么高明,至少你该明白,今日你落入了巡检司手中,那是你的命走到头了。我如今还能心平气和审问,你且好好配合,可以免些皮肉之苦。”
苟七才又恢复了满不在乎的无赖脸色:“皮肉之苦,这位小侯爷已经先干了!”
“哦?我干了吗?”薛放站起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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