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:本文宗教内容纯属扯淡。
翌日谢子葵出门时,总低垂着脑袋。
即便昨夜两人都收敛了声息,但他仍疑心被旁人看出端倪,神色局促。
偏生照慈一点都不体谅这个二十好几才半开荤的男人迟来的少男心。大家一道用朝食时,她还贱兮兮地打趣他,问他是不是昨儿半夜去偷东西了,怎么一副做贼的样子。
结果是她崭新的鞋履上多了个抹都抹不掉的印子。
成功让照慈闭嘴,谢子葵不由自主地偷瞄着崔慈。
他们此行向来是崔慈和谢子葵居两头的房间,把照慈夹在中间。
然而这处馆驿不大,客舍小而局促,贴得又近。即便当中隔着她的屋子,他也唯恐被那兄长听见响动。
其实是他想多了。崔慈本来没有察觉到任何东西,耐不住知己老是偷偷摸摸投来目光,他不喜被人窥视的感觉,正眼瞧去,这才发觉了知己眼角眉梢挂满的春意。
他向来知晓照慈在床上的本领,的确有本领把男男女女哄得食髓知味。
于是他也像谢子葵一样去偷瞄照慈。
当然没有任何异样,她素有穿衣下床就跟没事人一样的本事。
崔慈面上不动声色,但放在桌下的手却紧握成拳,膝头的衣衫都被攥出无法抚平的褶皱。
他想不通谢子葵的意思,是真的做贼心虚,还是明里暗里挑衅于他?
后者当真是他想多了,毕竟知己眼下尚不知他和照慈之间的苟且关系。崔慈心知肚明,但仍免不了迁怒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ifeiyanqing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