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羽一觉醒来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,见旁边病床上的朱忆南还没醒。
扫过立在两床中间的痒气罐正咕咕沸腾,显然对方的状态很不好。
想起昨天晚上,陈多金折腾到半夜三点,药效才消退,而他也被折磨到快散架了,简直就是噩梦,也不知道朱忆南是怎么承受得了的,他的小穴天生就比别人小一点。
对陈多金的厌恶又增加了十万倍,侮辱了他的人格,践踏了他的尊严,毁了他的尊严,脏了他的身体。
如果这世上有记忆修理屋,就算倾家荡产,他也会把昨晚的那段记忆力删除掉。
他越是反抗,昨晚的记忆越犹新,陈多金一遍遍的冲撞他的花穴。躺在一旁的朱忆南哽咽着,却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,显然是在默认。
他似乎听到他在心理说,“求求你,再帮我最后一次,熬过了这一劫我们都好了……”
只是好的是朱忆南,而不是他,他的戏彻底播不了了。
想起朱忆南双膝跪地向他求助,一面无助可怜同情他,一面对他一身软贱骨头失望。
每每念及,他心如死灰,把头转到另一边,尽量不去看他,眼不见为净,寒心透顶。
他闭目塞听,试图静下来来,转移注意力,排解心中的郁闷。只是头床的痒气一直在咕噜咕噜响,压根就静不了。似乎在提醒他对方在呼吸,正在躺在自己的身旁,提醒他要焦虑才安心,心中越发沉闷,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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