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冲的葡萄架设计的很别致,弯曲的架子,半圆的隔断,很有点西域的风情;杜万彻端起酒杯说:“我们还是说说飞龙观的那个案子,你们去窦鉴屋子的时候,我们查阅了那个案子的卷宗。”
杨志看几个人都是一脸认真,苦笑着说:“知道了杜大人就是灭门的仇人,盛大人还是能心平气和,佩服,盛大人,我能问一句吗?你是怎么活下来的,保住飞鱼杖的时候什么人,送你来的又是什么人?”
其实重看卷宗的时候,裴古意等人就在心中嘀咕,但是这种得罪人的事,他们是不会开口的,听杨志一提,都全神贯注地听盛余一的回答;盛余一冷冷地说:“我是去孟家庄玩躲过了一劫,那柄飞鱼杖藏在我家的密室里,我来的时候虽然年纪小,孟家的孟钺正好来考进士,带我一起进城。”
沈冲咪了口酒说:“飞龙观那个案子的仵作就叫孟钺,后来开封府有个进士忽然失踪,也叫孟钺。”
飞龙镇其实还在开封府的管辖范围,就是在靠西边的边缘,离汴梁城也就两百多里路;盛余一眼中已经有了悲愤之色,恨恨地说:“是同一个人,孟钺是保和殿大学士孟昌龄的族人,现在负责建造万寿山的那个孟揆的堂弟,就在孟钺担任开封府仪曹的当晚,就有人找到了他,逼得他挂冠而去,从此没有下落。”
“难怪你平时冷冰冰的,原来心头有这么多的事。”铁挽衣喟叹一声:“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,连我都喝不下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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