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来,面目表情,他就把另一只腿也搭上床。她近床,眼底情绪不甚明晰,他就往床里挪腿,给她留出空隙。
“不可以动。”她说。状似有礼节的命令,宛若悬空的预告。
边途手肘往后,配合地躺下,头枕在薄薄的枕头上。无比懂她。
有的人,刚刚还不喜欢扶别人,现在就上手剥别人裤子。
光滑的化纤运动校服裤,手钻进口袋,收获空气,连一节餐巾纸碎屑都没有,更别说手机.
游鸿钰顺势把他衣服脱了,诧然地发现,也没有。
她还是用了一点束缚的能力,丝网就会随他移动烫坏皮肤,缂出网格血痕。
游鸿钰目光幽邃,令他有些捉摸不透。他下意识挪了挪脚。很快,伴随极细的滋滋声,她嗅到一股烧灼皮肤表皮的声音。
他停下了。
但他的神色不见一点怒不可遏、难以置信或恐惧。仍然微微笑,甚至带着更深的玩笑意味。
这个反应超出她猜测的表情,使她轻微地不开心,游鸿钰微垂头,看起来非常谦卑近人,“那些人都是贱货,”她抱着眉,不假思索发问,“你也是贱货,对吗?”她举手落下术式,金光和字符快速流转,有的地方太紧,肩颈勒出一条血丝,在脖颈处放松了。
还是要留他一张嘴,因为他声音好听。
衣服全脱后,她看到他那满布伤痕的身体,就好像占有了他。
她呼吸暂停,心脏开始莫名的悸动,愉悦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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