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落在一边淡色的蕊间,由于突然被冻吓一跳,浑圆的小点初探出头,又受到残忍的指甲掐捏提拉,不多时便肿大一圈,可怜兮兮地泛出红光,好不容易被松开放过,一记回马枪重重回弹,连人都禁不住绷紧身躯低喘起来。
由于惯常把弄他人,对那点调戏的手段简直熟得不能再熟,可是脑子里清楚没用,这副身子八成仍是处子,不论前后都纯洁的让人心痛。
凯拉更加惊讶,因为他居然硬了。
要多饥渴才会对变态產生反应?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。
落单的另一处不久后遭到同样残酷命运,等到两边不起眼的小点委屈地被迫长大,本来半硬的东西已经彻底抬头。
──被人玩弄乳头就硬的凯拉感到有些伤心。
血色彷彿画家细心地染入画布,压抑喘息的唇间如同盛开的蔷薇,颊边轻沾晕红,曖昧的红潮从颈间堆积的衣杉中一路下探。
偏偏施予潮热的对手仍是一副平静无趣的模样,这根本不必细看,对方连呼吸都不曾紊乱,肆意的指节被体温稍微蕴热,移开些许后再触上来,就又回復初时的冰寒。
游离已不堪对待的胸膛上部,无声的尖端像某种刀刃,仔细地剖划平坦胸乳的中心点,又沿着下方肌里拂动打转,最终陷入深陷的肚脐眼时,竟让人开始隐约期待。
难得有人主动侍候,虽然姿态难熬了些,也许屁眼还会不保,凯拉还能放宽心想,至少也是种体验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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