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内人声鼎沸，昏暗的灯光和酒精让人更加迷醉，陆巧昕和李砚成坐在吧檯边，有说有笑地谈论着彼此最近发生的事。

「小砚成，你好像又变帅了耶。」陆巧昕望着眼前愈来愈成熟的男孩，不，或许用男人来形容会比较适合，「最近过得好吗？」

「就那样吧，照常先发，照常得分。」李砚成笑了笑，「日復一日都一样的生活，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。」

「我觉得很好啊，看看我，还不是也一样过得很愉快。」陆巧昕手中的伏特加已经见底，重新和吧檯师要了一杯血腥玛丽，她摇了摇手中鲜红的调酒，满足地瞇起眼。

「知道吗，我其实很讨厌番茄喔。」她低下声，「但是还是会不自觉的点血腥玛莉来喝，人是不是就是这样呢？明明不想要这么做，明明知道是讨厌的事却还是会犯贱的去做。」

李砚成默不作声地凝望着她，眼底多了点探究。

「发生了甚么吗？」

「不，就是一时的感叹罢了。」她将调酒推到他面前，伸手抽走李砚成正凑在唇边的波本喝了一口，「是间接接吻，哈哈，好像高中那时你拿走我水瓶那一次，喂，你其实那个时候是想要偷偷间接接吻对不对。」

李砚成笑了，她居然还记得这件事，这是该让人发窘还是开心呢，「你醉了？」

「来到美国之后酒量变得好很多，不要小看我。」陆巧昕瞇起眼回嘴，还把她小孩子看吗？她可是比他要大上一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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