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,杜华的眼神有些许复杂,显然他已经猜出我心里在想什么,只是当面不好点破。
迫于侄女身上的蛊咒还没解,杜华对我很尊敬,就算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张麻子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内心活动,走到床头围着病人转了两圈,翻开杜玉娇的眼皮着重检查了一下,眉头越皱越深,问我下蛊的人是不是叫朴赞?
我说,“真神了,你怎么一眼就能看出下咒蛊师的名字?”事先我并没有告诉张麻子下咒的蛊师是谁,可他居然能一眼看出,真是稀奇了。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张麻子冷笑道,“蛊师这个行业几乎已经绝迹了,比大熊猫还要珍贵,这一带最出名的蛊师就只有那么几个,除了朴赞之外,没有人会炼制这么阴邪的钉子蛊。”
我问他能不能解?张麻子瞥向我,说这得看你怎么配合了,钉子蛊属于比较偏门的邪术,我并不是蛊师,没有办法对症下药,只能通过黎巫经咒的念力强行抹杀留在病人身上的蛊引,第一步是先想办法把蛊引弄出来。
杜华急忙说,“不对啊两位大师,我送侄女上医院照过X光片,什么核磁共振也全都做过了,医生说她身上根本没有异物,难道蛊引不能被现代高科技仪器发现?”
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解答,只听见张麻子在冷笑,“苗疆蛊咒千变万化,下咒的蛊引多不胜数,可以是药粉,可以是毒虫,也可以是日常生活中一切可见的寻常物品,去医院检查不出来也属于正常,你别废话了,不要耽误正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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