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楠修养了将近两个月,车祸时留下的伤已好得差不多,整日躺在病床上被谢砚清投喂得日渐丰腴,以往孱弱的身子也被调理得健朗。
她百无聊赖地靠在枕上,手指划拉屏幕,看看最近一些热点信息。
男人在她身旁,专心致志地处理公务。
自从她从重症病房转出后,谢砚清便把如今的病房当做新的办公地点,做完手上的琐事就缠着温楠黏黏腻腻。
一会儿问她渴不渴水,一会儿又问她饿不饿,闲来无事给她削水果,整理被褥,禁止这不能吃,那不能碰,就连洗澡也都是男人帮她擦净全身。
她初时羞赧得不让他碰,结果看到他的冷脸之后顿时气概萎靡下来,不得不从。
温楠觉得,他比自己奶奶还能唠叨。
“楠楠是饿了吗?”男人笑言言地望着她。
温楠心道不饿,但还是让他此刻前去买饭。
谢砚清乘着电梯直下,饭点时刻人流众多,恰恰好与身影熟悉的一行人错峰而过。
方美玲与同事们在住院部十楼停下,走出电梯门,在前台与护士交谈片刻,弄清楚了温楠病房的方位。
走廊上淡黄色的光映衬交迭错落的人影,众人纷纷在一处病房门口噤声。
方美玲推门而入,只见温楠孤零零地坐在床上,形单影只,显得孤寂,转而瞥见一旁摆放杂乱文件的沙发,瞬间打消了刚才的念头。
她瞧见温楠极为诧异的眼神,心上暗笑,以为这孩子是高兴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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