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张地挂在宫二腰上,听到宫远徵那小狗打算闯进来。
“角公子已经歇下了。”
“这才什么时辰!我哥怎么可能睡这么早?”
金复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,他聋了,他真的聋了,他什么都没听见——
这小祖宗一定要闯进去,撞见活春宫,岂不是要把角宫的屋顶掀了。
金复可不是金繁,他不敢对宫远徵动手,宫远徵绕开他,推他尚角哥哥的房门,门吱呀一声,上官浅吓得搂紧了宫二的脖子,把头埋在他颈窝里。
“远徵,”宫二出了声,上官浅窝在他怀里,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,“你去前厅等我。”
屋里一股腥甜的气息逸出来,宫远徵听到他哥的话,不疑有他,乖乖关门。
“什么味道?”
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金复听到了,恨不得把自己埋地里,他鼻子失灵了,什么都没闻到。
他不会被角公子灭口吧。
铃铛声渐渐消失了,上官浅松了口气,宫二的身子已经变得僵硬了,他的脸色也变得冷峻下来。
他在做什么。
无锋之人,理应即刻下狱审问,他竟然在——
十年前他失去母亲和弟弟的教训还不够惨烈?难道他要失去远徵弟弟,要整个宫门都覆灭?
他打算抽离身子,上官浅知道自己要完了,缠紧了他不让他走。
“下去。”
她像一株绞杀藤,缠着他死死不放。
“尚角哥哥······”
“不许这样叫我!”他冷着声音低斥,只有死去的朗弟弟,远徵弟弟,可以这样叫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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