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被人当胸捅了一刀,他在剧痛之下身子晃了晃,被上官浅抓住了时机,飞起一脚踹在他腰上,抓起刑桌上的酒碗一磕,碎裂锋利的瓷片便成了杀人利器,横扫他的喉咙。
宫尚角胸膛里要炸开一般,耳膜嗡嗡作响,竟然没有任何抵抗地被她踹开,紧接着一声裂瓷,他晃神之下仅凭本能护住咽喉,手臂上火辣辣一道刺痛,连着锁骨肩头,被她豁开一道口子。
她抓着那瓷片扎向宫尚角的心口,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儿,宫二发了狠,连着他那直冲天灵盖的火气,用力拧了一下,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,她没松手,宫二把她两只手腕重新捏在了一起,扯了抹额绕了两圈抽紧,死死捆在了一处。
从她的手里把沾着血的碎瓷片夺过来,把她的大腿按在刑桌上,在她腿上龙飞凤舞划了一个“宫尚角”。
血珠子沁出来,她疼得直扑腾,大声尖叫,像只被刮了鳞剞了花的鱼,凄厉厉的让人更想把她宰了下酒!
看她以后还怎么——
一想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,他太阳穴鼓鼓跳动,额上青筋凸起,宫尚角看着雪白的大腿上殷红的血珠子,上官浅说永远属于他,永远就是永远。
他捏着那差点要了他命的瓷片,单手扯烂了她身上被抽得七零八落的衣裳,在她身上找适合留字的地方。
刻满她的全身,腰腹,胸口,锁骨,脸上,他倒要看顶着他的名字,她还怎么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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