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被那东西硬顶着,有些无语地脸红,宫二这算什么,苦肉计吗。
明知道他的至暗时刻不是现在,还是会被他的演技折服。
可那鲜血做不得假,她的目光落在一处,停下了脚步。
大概是有人练剑时将竹子斜着砍断的缘故,剩下的一截尖锐地竖在那里,上面血迹斑斑。
她似乎看到宫二抱着她慌乱地往后山跑,没留意被绊倒在那里,尖锐的木刺硬生生扎进腿里,不对,她对凶器的经验纠正了她的判断:那尖锐的木刺会把腿扎穿,说不定会伤到骨头。
很疼吧。
为什么要爬起来抱着她继续往前跑,她很重要吗。
一个无锋细作而已。
见不得光的小鬼,杀人的利器。
此刻宫二就在她身上,被她制住了,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宫二的命。
但她已经不想要他的命了,想要他的一辈子。
既然救了她,就得一辈子对她好。
她得到了宫二的心,便会牢牢抓在手心里,攥烂了都不会给别人。
不过,宫二如今并不是真的内力全无,如何会这样轻易被她制住。
他为什么还要骗她呢。
她把人卸在榻上,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宫小狗给他哥重新止血包扎。
伤口确实很深,深可见骨。
她心里跳了跳,又趋于平静。
想起了上一世他被宫小狗扶回来,倒在角宫的大门外,宫小狗叫她去喊侍卫,她当时心里有多慌张,有多难受,她恨不得毁了宫门杀了宫子羽,却原来只是做给她看的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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