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全身绷紧,抓住裤头,猛地将他的手拍开,「你快出去,不要性骚扰我!」
「好,好,不玩了。」他很严肃地说。
必须承认,受伤时有人服侍真的很美妙。唐家祥真应该去做看护,又懂救伤、又懂帮人洗澡。他帮我脱去上衣时,细心妥贴至极,我简直像是脱掉一层棉絮那般轻松。他转过我身体,拿着水流调节得恰到好处的花洒,在我身上细细冲过。所有不应碰水的患部,他不让水滴溅上半点。那掌控水流方向的得心应手,很像拿着大笔在画一幅水墨图。
于是连下肢也洗过了,剩下中间那一截。这种关键地带绝无请人代劳之理,我反手去抢花洒:「你出去,我自己来!」手臂一扭,手肘伤处又是一阵发疼。我在心旷神怡的蒸气里,很不合时宜地惨叫一声。
「让我帮你嘛,我……保证……不玩你。真的不玩。」
……才怪。方才从我肩后向前滑落胸部的一隻手,为甚么要在抹沐浴乳时偷捏我一下?洗我双腿时,为甚么放着水哗啦啦地往地上冲,手却在大腿内侧无意义地撩动?当我自始至终背向他,以为他不会看见我长裤一脱便胀硬起来的东西时,是谁几次伸手向前,停留在我的小腹,用指尖确认是否有甚么挺立在那儿?
蒸气持续瀰漫。我半闭着眼,力图如常进行清洗程序,不理会热水如何冲在磨损的手掌。眼见快要完成,唐家祥将它拨开了。水流和他的手一起探到了我臀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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