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念依旧是和善的面孔,“哦?”昨夜留宿寺中的一男一女,符合她描述的,似乎只有战王爷和盛姑娘?
她是想为盛姑娘求平安符?
心里想着,庆念不由重新审度起曲蒹葭,她对战王爷的痴迷程度,他最了解了,这其中大抵……有不寻常之处。
由于是在寺庙,而且前晚吃得够饱,所以昨儿夜里,男人搂着少女是纯睡觉。
睡得早便醒得早,早膳是庙里的素斋,点心和素汤出乎意料的合盛晗袖的胃口。
看她吃得满足,裴凌栖也被带起了食欲,他虽不重荤,但全是素食也很难符心意,有她在,却是能心平气和。
这时前院来了小和尚,道曲施主找,盛晗袖没回过味时,裴凌栖就已经落了筷。
“王爷?”少女困惑地看他。
“可是吃饱了?”裴凌栖摸摸她的脑袋,“昨日丞相家的千金说想为你同大师求平安符,你若饱了,我们便过去看看。”
出来放风的十五嚷嚷:“一个女的,给情敌求平安符?要不是对方是庆念大师,我会以为,那平安符里加了诅咒哦。”
盛晗袖:我也是这么想的。
古往今来,有几个真心爱一男人的女人,能和其他女人和平共处甚至为之着想的?即便是皇后也没几个做得到这一程度。
秉持着“去瞅瞅情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”的理念,盛晗袖便去了。
见到他们俩,猜想被证实,庆念大师笑得愈加和善,“曲施主,你想为盛姑娘求平安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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