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看似无用的攻击此刻都化作了蓄力的一击,在星河之下炸开了花,每一个分身都手执长剑,朝挣扎爆炸的中心奋力将剑送入。
鱼阙的指令是杀死越碎稚,然而她现在的修为其实真不能把他怎么样,只得先令他被困在此处。
在她转身之际,看似被困住的越碎稚突然来到她的身后,抓住了她。
“这是魔修教给你的术法么?”
越碎稚持续的伤害里脱身,抓住了正要离去的鱼阙,说:“本座不曾交于你的术法,你已经学会了,很好,也来看看为师的术法如何?”
鱼阙回头想摆脱,但是星河突然裂开,两人一同跌入更深的深渊之中。
*
鱼阙握着剑,一身血污地走在涂山的阶梯之上,两旁不知名的花树依旧开得热烈。
花树上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,盖住了她身后留下的血迹,落在她苍白的面颊上。
“真的值得么?”
她听见有人冷冷地说了一句话,抬头看去,看见头顶上方坐着一个人,正是边知夜。
边知夜抱着臂,居高临下地看她。
“值不值得,我说了才算。”
鱼阙低头,不知像是对谁说。
边知夜在她面前落地,狐狸眼中并没有别的情绪,冷漠地就像被辜负了十世幡然醒悟的浪子。
他说:“你可真厉害,真的打算不再同师门和解,不再回头了么?”
“我……绝不回头。”
她也冷冷地说话,想绕开他,但是被抓住了衣角,又听边知夜说:“我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叫你倔驴,确实,有够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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