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二十岁生日那天没有死去,所以后来强活的每一天,都需要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,因为他的身体本该已经死了。
这些事除了沈家自己人以外,外人难以知晓。
朱易琨会知道,还不是因为陈玉清曾经救过他,收留他在家里住过一段时间。
而朱易琨自己虽然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,但他看到陈玉清和谢印雪这师徒二人终生都因为避世的门训,还有刑亲克友的命格,要远离所有血缘亲人,孑然独居于明月崖直到死去,也仍是不由唏嘘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戳到了谢印雪的伤心处,即便青年没有生气的表现,朱易琨还是马上说着好听话的恭维安慰谢印雪,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:“谢先生,你放心,我看闻人燕不是那种疯狂的舔狗,他发现你对他没意思之后,肯定就不会再纠缠你了,你也不用担心因为他离你太近而折寿。”
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在安慰人。
而且谢印雪有个词没听懂,他蹙眉道:“舔狗?”
朱易琨立马给他解释:“就是那种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,自己还一再地毫无尊严和底线,用各种手段去讨好那个不喜欢自己的人。”
谢印雪又问:“是性骚扰吗?”
“舔狗”这个词太过新潮,常年品茶看书做手工的谢印雪所了解的词汇里,只有“性骚扰”这个词和它的意思比较匹配。
朱易琨想了想,挠头道:“好像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,但是有些舔狗过分了是这样没错的。”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ifeiyanqing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