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本来就委屈,再委屈自己岂不是真要抑郁而死?
只要家人无事,就算要受着一个畜生的冒犯,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虞枝已经是自我开解出花来了。
她又不是没经验,十八岁被迫入宫侍奉成佑帝,她那时对成佑帝毫无感情,对比大她十几岁的成佑帝很是抗拒,可是不都扛过来了?
姜璟注视气定神闲的虞枝。
條而,他不明所以地笑了笑,面色愈发柔和:“我看看你的膝盖。”
虞枝不说话,姜璟便当她默认,他径自蹲下来,一手扼住虞枝纤细雪白的脚踝,轻轻搁在自己大腿上,继而卷起红裙,细细端详虞枝的右膝盖。
膝盖处已然结疤。
“等疤脱落便好了。”姜璟言毕,正要举起另一只脚时,头顶传来声音。
“那边不用看。”
“嗯。”
姜璟恋恋不舍把裙子掀下来,再放下虞枝的脚,认真抚平裙面上的褶皱。
起身后,姜璟来到虞枝身后,展臂抱住虞枝,下巴抵在她肩头,嗓音变弱,轻如一片羽絮:“还疼。”
说着,姜璟带着虞枝的左手抚上他缠绕白色纱布的脖颈,让她感觉了一会儿后,便带着它往下,来到他尚未痊愈的肩膀处。
“哦。”
虞枝抽回手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姜璟低声道:“给我上药好不好?”
虞枝冷哼,她不再把姜璟当亲人看,自然对他狠得下心肠。
“特别是你咬的两个牙印,现在还疼。”
“怎么不疼死你。”虞枝翻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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