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幸单手搂抱着她,将微黏的手指递到眼下,混不吝挑了下指尖,戏谑:“听个曲就湿了?难怪要发骚。”
灼烫的气息萦绕在耳廓,谢行莺打个颤,羞得坐不住,小脚乱蹬想要逃离,压声反驳:“不是!呜呜你别胡说......”
她逃不开,觑一眼屏风后,瘪着嘴看起来可怜极了,十足的清纯模样,谁能料到身子如此敏感。
他对这抹羞赧兴致冲冲,舔了下粉玉耳垂,漆眸里的情欲弥漫,清朗的声儿都掺着哑:“不是听曲,那是因为坐我怀里?还蹭,竟这般等不及。”
姜幸颠着膝盖,让她后靠,在胯间留出空隙,捉了她小手,隔着裤子按揉,谢行莺掌心软肉被迫覆在巨物上,感受着它逐渐粗壮硬挺,热量渗出,烫得手筋发麻。
谢行莺仿佛沾了脏东西,别开脑袋,羞得杏眼水涔涔,甩手大骂:“你脑子里成天只记这些肮脏东西!太恶心了!”
姜幸冷她一眼,没回应,掌箍雪腕的动作加重,毫不怜惜地借她自渎,眉眼收紧,偶尔泄出几声爽慰的喟叹,但刺激远远不够,这点开胃菜连解馋都做不到,只教肉棒愈发精神。
他将性器掏出,周身缠着经络,远比她腕粗,贴在细嫩柔软的手背上,形容狰狞,造成了极大的冲击。
谢行莺虽已为人妻,却羞得如同闺中处子,如何也看不得,思绪仍记挂着屏风后的人,生怕被发现,使劲推他,急得快哭出声:“姜幸你别这样......别在这里这样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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