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轻轻道:“我晓得,将军是为了他好。”
私下里,老夫人仍旧更愿意管老国公叫将军。
老国公摇摇头:“昨夜里,我梦见父亲,他抱着砚儿与小禾,他问了我同样的话。”
老国公问:“历姿,我对不起我的儿子,父亲昨夜在梦里那样问,是不是觉得我如今,也对不起我的孙儿?”
老夫人掉下眼泪来,落在干枯的手背上。
那是双难看的手,上面布满了年轻时留下的粗砺厚茧。
老国公还在低低的说:“从允小的时候,我曾想呀,我一定要将他养成个好儿郎,教给他我毕生所学,但他不爱舞刀弄枪,爱诗书,我也觉得无不可……他没什么天赋,我晓得,读书入仕一途他是走不出来的。卸甲归京前,陛下许我讨个赏,我就厚着脸皮求陛下开特例,将这爵位讨给了从允……我什么都想给他,现如今我想,我们是不是一步错,步步错?”
“现今小禾跟砚儿两个孩子,是不是就是小时候的从允呢?”
老国公说:“我管教不了他了,太晚了。历姿啊,明日,待我好些,你陪我一道进宫,求见陛下罢?”
老夫人眼泪掉的更多,她知道老国公的难受,可又忍不住还想说一句:“将军,从允这孩子,他……”
老国公说:“他不是孩子了,他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。太子殿下是什么样的人,你我都看得清楚。他大约是觉得太子尚小,没将人家放在眼中……我这个当爹的,没能教好他,外人要教他的时候,我便不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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