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府的前后院之间,有一排的屋子隔开了日常办公待客之地同后院妻妾的住所。
那是府内伺候的内侍和丫鬟们住的地方。
而今日,却成了整个庆王府最热闹的地方。
宗政修抱着匣子走过去的时候,在场围观的不少宾客都有些尴尬。
“庆王殿下。”
“殿下。”
几位大臣有些不知所措地行了个礼。
他们今日前来,本是为了恭贺皇子大喜,谁曾想竟然看到了这不该看到的一幕。
这喜事一下子也喜不起来了。
“里头怎么了?本王刚刚听见此处发出了尖叫之声。可是有人出事了?”
被询问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,不知如何回答。
宗政修本也不是想听他们的回答。
他笑了笑,抱着玉匣朝屋内走了去。
几人这才注意到。
这大喜的日子,庆王殿下居然没穿蟒袍,而是穿了一身玄色的长衫。
这,大喜的日子这般打扮,未免有些不太吉利吧,这也不合规矩呀。
这间屋子是下人们居住的地方,里头除了几张床榻和一张桌子,再没旁的什么东西,简陋的可怕。
而此刻,谢翀正冲着旁边吓坏了的仆人怒吼道,“拿绳索来!”
他手里正钳制着衣衫不整拼命挣扎的宗政綦。
谢翀是个文人,而且已经上了岁数,就算年轻时也是君子六艺无一不精,但此刻早已没了当年的体力。
宗政綦年纪虽小,却一直是弓马骑射无一不优,加上他此刻面色赤红,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整个人的力气更是大到可怕,寻常人根本钳制不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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