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岸边冷冷清清,别说人了,流浪动物也不见踪影。
骆恺南下了阶梯,随便找了条长凳坐下。
细雨穿过树叶间的缝隙落下,慢慢浸湿了t恤。脸上、头发上的密匝雨珠聚成股,从额角淌下来。
他望着面前混混沌沌的河水,出了会儿神,然后摸出手机,看着两个账号,迟疑片刻,选择了小号。
「janson,在做什么?」
对面回得很快:「正准备出去一趟,怎么了?」
没什么,就是想你了,但不想以现在的情绪面对你。
骆恺南擦去屏幕上的雨水,回:「我有个朋友,干了件事,被人误会了很多年,可他没法解释,因为另一个朋友拜托他保密。他以为现在终于能说了,但那朋友还是希望他别说出去,该怎么办?」
詹子延应该是思考了片刻,然后回了语音:“好抽象的问题,能具体点儿吗?”
听见这清冽的声音,心里忽然就舒坦了许多。
詹子延总是有种让人心软、让人放松的魔力。
骆恺南无声地笑了笑,依然打字:「不能,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,就随口问问,你别放心上。」
可詹子延显然上了心,很快就发来一段语音,伴随着雨水拍打伞面的细微背景音:“虽然不知道你的朋友为什么不能解释,但是,根据你的描述,我推荐他去看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的名剧《禁闭》,或许能有所启发。”
骆恺南忍不住笑出声。
刻在骨子里的职业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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