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，粉发少年看起来尤其小恶魔。

疯狂上扬的眼角和嘴角，是怎么压都压制不住的笑意。

一看到韩春日这样，闻晓就知道他肯定是又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，或是又想到了什么使坏折腾人的方法了。

看到闻晓，韩春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。

“……笑什么？”闻晓皱了皱眉，直觉不太妙。

韩春日却不回答闻晓的提问，反而又对闻晓抛出了一个问题：“对了，你刚不是去和那些练习生聊天了吗？有没有觉得谁潜力比较好？”
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“好奇，我就是好奇。”韩春日满脸写满了无辜：“万一有好苗子，我还可以把对方签到咱们公司里来嘛。”

闻晓简单回忆了一下。

“有个叫段辰意的不错。”

长相不错，歌舞不错，台风稳定，情绪稳定。

就算不走爱豆成团路线，去演戏，或是去做别的，假以时日，也会有一番成就。

“嗯，嗯嗯嗯嗯。”韩春日使劲儿点头。

“干嘛？”闻晓的眉头又加深了一些。

“不干嘛啊。”韩春日满脸无辜：“我只是想说，你的眼光真好，和你的站姐眼光一样好。”

闻晓：……？

什么东西。

韩春日从裤袋里拿出手机，坏笑着递给闻晓。

两分钟后，闻晓弄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原来……

她又喜欢上别人了。

回想起鹿柠亮晶晶的眼，闻晓有些无奈，有些想笑。

也有点酸溜溜。

但他知道鹿柠喜欢谁都是她的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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