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融之答:“若事情早些解决,就早日回来。”
林殊文眼巴巴目送马车越跑越远,待人离开,方才勉强振作起来的精神很快消散。
管事瞧他闷闷不乐,笑问:“公子那么舍不得主子啊?”
林殊文拖长了嗓音:“嗯。”
嘴里叹着气回到院子,他停在已经长了些叶子的花架前打量,之后才进书房雕弄簪子。
午后朱掌柜差人来了宅子,林殊文把人请进屋,取出一个木盒,里面装着连日来做好的簪子。
“上个月忙,就这些了。”
说着,他转身拿出另外做的一把木梳,柄上雕着尾羽的样式,这样的木梳样式有别于普通梳子,独特又精致。
“麻烦你将这把梳子转交给朱掌柜,价钱方面让朱掌柜看着开,下次过来时再把钱带给我就成。”
对方应下,把木梳放入盒子里收好。
林殊文招待了一会儿青年,把人送走后,收好挣得的碎钱,将全部碎钱装进半圆形的瓷罐里,放到严融之锁起来的一方抽屉中。
*****
夜里睡不安稳,翌日林殊文抱着书在房中打盹。
伏在书案小憩片刻,隐约听到管事似乎在跟人争执。他迷迷糊糊揉开双眼,放下怀里的书房外走。
春光明媚,管事站在树影下,他面前的男子一身褐色布衣,生得健壮。
林殊文对男子有几分印象,此人在山上的木厂做工,是工人们的头儿。
男子神情急切,夹着愤怒。
林殊文走近问:“发生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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