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样的考生。
这几天可给他操心坏了。
那位不吃饭,他操心。
不出恭,他替那位着急,惦记咋还不撒尿。
那位下雨不起身,他顶雨跑到楼里,先是汇报又是给请医官的。
——
贡院大门打开。
丁坚考的,出来就被两名小厮一把扶住。
林守阳熬的双眼通红,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谢文宇站在门前,抬眼望天,真有一种被关进大狱又重见天日之感。
杨明远背着考篮,他是嘴干的起了一层层的皮,指甲也撕出了血,这是他陷入难题时的小动作,爱撕指甲。
像崔举人和汪举人等岁数大的,干脆耷拉着脑袋,有种被考的再无贪图,就这样吧,已尽了力。
各种各样的形态。
这些人中,唯有宋福生引人注目。
他还像进来时,一身干净的蓝色长衫,潇洒的拉着拉杆箱,站在那里转身回眸,一副清隽模样。
他头发盘的极好。
因为最后一天,没啥事儿,宋福生又怕被衙役拍脸给拉走,就没太进空间。
没事儿可干,他就用闺女的木梳梳头发。
宋福生脸色也极好。
因为没事儿可干,他还用闺女的面膜给皮肤补水。
说起面膜,宋福生第一次用圆形面膜。
他当时研究半天,还特意重进空间里向宋茯苓确认:
“闺女,这是面膜?”
“是呀,爹。”
那怎么长得像个大药丸,就是药丸里有水,一堆外文。
哎呀,真稀奇,闺女要不告诉他是擦脸的,他真认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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