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然将吹风筒递给他,“心虚了?也不说话。”
琛柏书神色未免,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插上电,背对着他说:“对,心虚了。”
封然半靠着墙壁,侧身摸着下巴打量他,说:“我看也是。”他总觉得琛柏书有哪里不对劲,但具体说不上来。
按照琛柏书的脾性,一个月能早起一次要么是通宵未睡,要么就是尿憋醒的,但琛柏书皮肤偏白,熬夜的话眼底的黑眼圈会很明显,可他现在一脸轻松,虽说眉目微皱,却不见半点疲倦,再加上昨晚还喝了点酒,熬夜纯属不可能。
可如果是尿憋醒的,那琛柏书肯定会再回去继续补觉,更不会如现在这般还能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话。
他绕着琛柏书到处打量,随口一说:“难不成是做春梦做醒的?”
这无意的一句话纯属他瞎猜,他也没想着会得到回应,因为他声音不是太大,吹筒声也极为嘈杂,可就奇了怪了,这几个字就那么清晰突兀地传进了琛柏书的耳朵里,顿时如一道晴天霹雳,狠狠地打在他身上。
眼前再次清晰地浮现出薄言放大的轮廓,唇上的柔软让他颤了两下,握着吹风筒的手骤然攥得更紧,手里一僵,热风对着头皮一处吹,烫的他狰狞地抽了一口冷气,连忙将吹筒挪开。
封然本来都回到餐桌边上,听到这一声细微的声响之后下意识回头去看,这一看,他就敏感的发现琛柏书极为不自在,脸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吹筒吹的微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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