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乡情更怯,尽管时间紧迫,他依旧定定地站了一会儿。他先是蹲下来,借着火光,摸了摸四周的地面和石壁——处处都有烧灼过后的焦黑痕迹,他感觉到后背上陈年的烧伤疤痕疼了起来。
长宁蹲下来,伸手摸向那个积满了灰的四方盒子。
那是个装饰华丽的锦盒,外头包裹着的布料已经散开,无论是盒还是布,都是灰扑扑的,和里头装的东西的身价完全不符。长宁将锦盒拿起,盒盖松动,传国玉玺从里头掉出来,摔在了地上。
那枚玉玺,玉色温润,方圆四寸左右,上纽龙凤,刻有“受命于天、既寿永昌”八个大字。
长宁面无表情地拾起来,连上面沾上的泥土也懒得拂去。玺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装入怀里不方便,也怕失落了,长宁干脆从衣裳下摆处撕下一条细窄布条,穿过玺印上龙爪的孔洞,绑在背后背着的刀柄上。
此时,他发现空落落的锦盒内还有一物,沾满了灰尘。
他俯身拾起,那是一枚花笺,几乎看不出颜色了。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拂去上面的尘土,花笺上墨迹斑驳,依稀能辨认出娟秀的字迹——“长宁”。
“李麟”是他的正名,只因他出生时,满室异香,国朝上下,皆说他是麒麟命格,贵不可言。“长宁”是他母亲给他起的小名,希望他岁岁年年,平和安宁。
长宁不敢再摸那枚花笺了,生怕将那所剩无几的墨迹也抹去,他小心地将花笺收入怀中,准备离开。就在这个时候,一墙之隔,外面似有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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