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还是小白狼那样，被大黑狼护在肚子底下。因为他的发热，而惹得黑狼恐惧得眼眶绯红。

他都记得的。

曜什么都不担心，就只担心他。

*

当第一张成功的纸跟炭笔做出来的时候，部落里陆续有幼崽降生。

夏季，白杬一身的汗水躺在床上。

他胸口，纯白色的狼崽安静的趴着。身上的毛毛还湿哒哒的。小嘴巴撅着，吐出个奶泡泡。

鼻尖跟爪垫都是红红的，可爱得冒泡。

“嗷~”

狼崽仰起头，轻轻叫唤。

白杬低头瞧着他，水洗过似的手指白里透红，轻轻在狼崽的鼻尖上戳了戳。

“再叫一声。”声音微哑，却柔得紧。

小崽崽配合张嘴：“嗷~”

白杬轻笑。

脸上汗湿的头发被曜拨开，轻柔的蚕丝帕沾了热水，轻柔地擦去他身上的汗。白杬专注逗弄着狼崽子，脸因为用了劲儿还红扑扑的。

曜看他开心，也跟着开心。低头在白杬的额角亲了一下，柔声问：“好玩儿吗？”

白杬这才看向他，手环过男人的脖子，不让他起来。

他笑着答道：“好玩儿。”

好玩儿的狼崽：“嗷~”

“哈哈哈哈哈，是不是很好玩儿。”白杬戳了戳浑身都是软骨头的小奶狼。

“红彤彤的，丑乖丑乖。”

白杬没放手，曜就保持这个姿势。他仔细看了一圈浑身都是白色的小狼，道：“不丑，乖。”

“这就护上了？”

曜手撑在白杬的两边。“我护阿杬。”

抿了一下青年的唇，带着些疼惜。曜：“不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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