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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歪歪扭扭的抓着毛笔,不小心力气用大了,薄如蝉翼的纸刺啦一声破了大洞,他诚惶诚恐的看着二哥的神色,他蹙着眉,又给他换了一张纸,道:“你先学提笔。”
“指实而掌虚。手腕要端平,不要僵住。”二哥难得会给说这么多来指点:“执笔不要太用劲,下笔慢一些,一笔一划的去写。”
说着他喘了一口气,似是一口气说这么多实在是难为,而后瞧着抖得不成形的手,墨水滴了下去,无暇的白晕染开一片。
这一回,清越怕极了他会失了耐心,急的两眼含了一包泪,似是他的样子让二哥动了恻忍之心,他叹了一口气,神色中带了些无可奈何。坐在了凳子上,一只手环了过来,他身子骨也没长得比清越高多少,颇是吃力,将清越揽在怀中,他有些艰难的握紧清越的手道:“跟着我学。”
这是清越第一次被兄长抱在怀中,连父皇亦是极少抱他,他早已经忘记了,原来人的怀抱是这般的温暖。就想是他在数个辗转反侧哭泣的夜里期盼着的温度。
他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的融化着,正是他们血脉相连的证据。
但这算得温情的时光并未多久,中途也发生过一些事情。但在他的记忆里他的二哥永远都是那么成熟而沉静,但是他自皇宫的消失,与二哥痴傻,这之间难道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不成?
“我想这件事情你的父皇应当能够说出些什么。”君鲤这样说了,清越忽的心中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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