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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很多话,每一句都听不分明,也许是在问他,肯不肯带她走,离开军营,离开北疆,也离开盛京,到一个无人的地方。
莫辞笑吟吟举了酒杯,没有答话。
醉酒之人不会察言观色,不会听风知雨,只固执地追问,一再追问“你肯不肯,肯不肯?”
恍惚间有人问她“就算我肯,你舍得吗?”
有什么舍不得的。
她也许回答了他,也许没有,也许掉了眼泪,又或者没有。都记不分明。
七窍开而混沌死,也许她就不该追问的那么清楚。
醒来在木府,头痛欲裂,母亲殷殷喂她醒酒汤,木言青努力把碎成一片一片的思绪捡起来,理清楚来龙去脉,问“送我回来的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母亲心疼的看着她。“便是喜事,也不该喝这么多。”
母亲以为是喜事——她与父亲征战这么多年,母亲就在家里,心惊肉跳了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没缺胳膊少腿平安归来,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,一世安稳,母亲自然以为是喜事。木言青心中酸楚,也不反驳,只追问“没留什么话吗?”
“没有。”母亲想一想,又加了一句,“打发了不少,你放心,这些事,娘舍得。”
木言青苦笑一声,再无言语。
家中诸事不劳她操心,九月归家,十月里贵客上门。父亲唤她来前厅招待,茶烟袅袅中温婉如莲的男子,修长白皙一双手,含笑接茶,说“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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