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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她醒来,所见到的场景却是一派的血腥可怖,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来,他将唯一能庇护自己的东西塞在了她的衣服里。
要是不这么冲动,他也不至于连个全尸都落不下。
而他的残骸,在往一处慢慢的簇拥和移动,血肉模糊,但也在逐渐的愈合,那摔出去的粉色的血浆,也沾着混合的泥土往一处涌动。
虽然知道他是不死的,但受了伤会自动的缓慢愈合,这场景倒是她第一次见到。
她环着膝盖坐在不远处,等待着他的血肉重新缓缓凝聚。
这一等就是一日。
光花时间愈合,就废了不少的力气,加上他将自己的脑子摔得不成样子,缝缝补补的,那张脸还算没有走形。
也不知道那个给他下诅咒的姚儿究竟是何方神圣,居然能有此本领。
他不能死,但也活的没有多么的精彩。
礼僧主缓缓的坐了起来,他护着气等待着头顶的缝隙合住,而后从嘴里吐出一口泥来。
他环视四周:“看来我这一次摔的地方有些不对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你就算是死,也要死到自己喜欢的地方吗?”酥鲫鱼坐在不远处,有些兴趣的问道。
“这里太多植物了,有的时候肉上会沾到植物的种子或者小虫子,这让我的身体很不舒服。”礼僧主皱着眉头,而后从耳朵里掏出来了一只虫子:“你看,这家伙都快在我耳朵里筑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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