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亲眼见过她们相处的人，都能看出来，这是真的关系好，不是装的，不是表面，不是塑料。

“有师妹和老师支持我，我也能更坚定自己的想法和道路。”方怀瑾扬起嘴角，没什么比自己想做的事能够得到在意人的支持更开心了。

也许是想到自己当初在家里被逼迫学锻造的痛苦，方怀瑾有一种彻底释放自我的感觉，这一次，她是真的自由了。

“我一定会认认真真走自己的路，不给老师丢脸，也不会让师妹失望。”

“师姐，你一直都是最棒的。”

叶归岚忍不住握紧她的手，“我这样的学生都能在你的教导下长进，应该没有比我更笨更不愿意学习的了。”

方怀瑾轻声笑了，“你果然不愿意学，我早就看出来了，可是每次还要装作一副认真学的样子，调皮。”

她捏了下叶归岚的脸蛋，叶归岚有些尴尬，“哎呀，师姐来教我，我就算再不愿意也要坐在那，再学不会也要学。”

“对了，师妹你上次说自己有长进，我也不知道你具体长进了多少。”

听到这话，叶归岚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。

“师姐，今天就算了吧……”

“我就问几个问题，你回答就是了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
叶归岚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，两个人坐在那里在外人眼里一片姐妹祥和，谁能想到方怀瑾在随机抽查，现场考试。

叶归岚硬着头皮开始回答，方怀瑾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满意的点点头，手轻轻点了下叶归岚的小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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