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替简沉把床摇了起来:“欧洲来的医生已经到了,我们在讨论你的治疗方案,既然你醒了,就一起听吧。”
烧伤科的病房,冷气开得很足,明明是夏日,简沉还是冻得嘴唇发紫。
霍无归替他掖好被子,又在腿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。
“我还没转正,没医保……”简沉仰起头道。
“人家是欧洲来的,本来就用不了医保,钱我已经交了。”霍无归早就猜到简沉要说什么,打断他,扬了扬下颌,示意简沉看旁边,“瑞典来的烧伤科医生,施教授。”
简沉偏过头,暮色沉沉的窗边站着一个金发男人,他点头打了个招呼:“你好。”
他还有些疲倦,说话的声音很轻,霍无归转向旁边的翻译,介绍道:“有什么你可以跟翻译说,施教授只会说瑞典语,你住院治疗期间,翻译随时都在。”
学过专业英语又怎样,还不是得靠一天三万块的小语种口译,霍无归心道。
普通翻译倒是用不了这么贵,但会医学术语的交传翻译,给这个数都有价无市,最后还是得托席知和陆霜夫妻俩找关系。
“可能没人告诉过你,我大学辅修德语。”简沉睫毛垂下,小声道。
瑞典语从属于日耳曼语系,相较德语更为简单,虽然语法不通,但部分单词互通。
霍无归一愣——
十七年真的太久了,久到他好像对简沉的一切都一无所知。
那开合的薄唇下多出一颗小小的痣,简沉说那是在农场度过童年时被鸡叨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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