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一提到武术馆，许愿就见许母失神了好一瞬。

许愿乘热打铁道：“妈，你和爸当初到底因为什么吵到要离婚呀？”

只要说出来，她就等对症下药。

只见许母抬手轻揉了揉许愿的脑袋，“大人的世界小孩少打听，归根究底是妈妈对不起你们。”

陪伴太少太少，少得她这些年都在无时无刻地反思着，后悔着。

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，还是作为一个妻子，其实她都是不及格的。

许愿还想多问一些，可许母已经转身将床头灯熄灭，帮许愿理好被子，“好了，睡觉吧，明天还要一早赶飞机呢。”

见许母不想提，许愿也只能退而求其次，要求着说道：

“那妈妈你以后能不能多给我们发发消息，多给我们打电话好吗？”

许母答应答应得很干脆，“好。”

许愿：“如果有空的话，也可以回来清远找我们。”

这次，许母却沉默了，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里，许愿再也看不见许母脸上的表情。

只听黑夜中，许母说了一句沉闷简短的话。

“妈妈答应过他，永远不回清远。”

许愿：“这有什么，老爸都言而无信来帝都，当初你们的气话自然就不作数了！”

许母一想到今天许鸿德那理直气壮的样子，释然一笑道：

“嗯，不作数了。”

少女夹着嗓音，用着生平以来最为捏揉造作的撒娇语气，开口道：

“那妈妈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我们好不好~”说着，许愿还下意识扯了扯许母的睡衣衣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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