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陛下真有错,也就是错在不该把秋景月生下来,平白给自己添堵。”
秋君药:“.........”
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口无遮拦的引鸳,“也就是你。”
他说:“换做别人,谁敢在朕面前说皇子的坏话。”
“陛下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要这么说。”
引鸳说:“我不管别人,我只管您。”
他凑过去,躺在秋君药的怀里,看秋君药的眼神既敬他为自己心爱的丈夫,也畏他似心中的神明:
“反正陛下没错。”
秋君药看了引鸳一眼,笑了一下,不知为何,复又重复了一遍:
“实在是娇的很。”
言罢,他低下头,在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的引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:
“睡吧。”
秋君药说:“我还有点事没想明白,你先睡。”
言罢,他穿好衣服,拿着手书,径直离开床边。
那封空白的手书是陈见芬交给秋君药的,送到秋君药手里的时候还沾着灰,显然是存放了很久。
秋君药把香囊打开时,手书已经被虫啃了边角,更要命的是,手书上一个字也没写,根本不知道陈见芬的阿姊到底想留下些什么话。
她为什么要特地留下这一封手书?
目的又是什么呢?
秋君药拿起这封手书,将它对着烛火看了一遍,没看出什么端倪,又让人拿来一盆水,往上面洒了一点水珠,也没有发现有显露的字形。
难道说,这手书真的压根什么也没有写,其实就是空白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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