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黎一向不关注数据，自己老老实实的玩游戏。

倒是绝大多数人凑着热度进来，就被一张漂亮的脸拉住了脚步。

这时候，也有人开始在直播间质疑之前的疑问，想得到答案。

【所以有人知道之前放主播丑照的人是谁吗？】

【对啊，宝藏主播，如果不是那次丑照事件，就算不像现在这么火，也会有些热度的。】

【实话实说，我老颜狗一枚，当时真的关注过主播，虽然没露脸但是听声音能自己联想，那一张丑照放上去，我就再也没关注过主播了。】

这些质疑的声音淹没在大多数舔颜的弹幕中。

慕黎偶尔抬眸的一眼，根本没有注意到。

格外注意弹幕的邢延看到了这些声音，眼神一黯。

另一边的程晨也在直播，看着直线下降的人气，程晨暗自看着屏幕的一角，那是慕黎的直播间。

看着对方满屏的弹幕还有一直没有停过的礼物，满眼的不甘的记恨。

明明说过想靠技术的，现在装什么装！还不是露脸了。

尤其是注意到自己的一些老粉，昨天还在粉丝群里安慰他，但是直到现在都没进入直播间，反而是在慕黎的直播间看到一些熟悉的id。

对面的直播间繁荣似锦，他的直播间现在简直乌烟瘴气，全是辱骂他让他和那个vampire道歉的傻逼。

就是这样，他也不敢下播，他真要下播了，现在已经岌岌可危的粉丝会越来越少，还会流向对面，所以即使面对这么多谩骂，程晨也只能咬着牙继续直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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