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见此惊变,同样愕然。
冶冷逍神色未变,黄德再度靠近,呈上干净的白布让他净手,他抹去手上被喷到的些许血迹后才面向义先,“孤这是替你除去麻烦,这奴才敢对木剑动手脚,让木剑伤人,他若不死,难道让你顶他?”
“你是说木剑会突然发任,是射日王的侍卫干的?!”祭天星闻言怒问。
“若非如此,木剑哪可能攻击已经视为主人的玫儿。”冶冷逍冰冷的目光向义先投去。
“这……”义先的脸色一阵青阵白,心虚至极。心知冶冷逍已看穿是他让下面的人去动的手脚,他方才因为被羞辱拉不下脸来,才会恼羞成怒暗示下面人去刺激马,让马发任伤那丫头,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宫女影响力这么大,若因此引起两国干戈,悔不当初的将会是自己,以自前的国势,射日哪能与弦月相较,逞凶的结果可能一朝灭顶。
他再不敢轻视玫瑰,这丫头恐怕是冶冷逍不能触的逆鳞。
义先吓得垂下眼脸,不知如何善后。
“这人胆敢在你我面前伤人,便是有意破坏两朝信谊,孤若不杀他,难以平息众怒,如此,射日王还怪孤杀你的人吗?”冶冷逍冷笑的问义先。
“杀得好、杀得好,这奴才不知经重,胆大妄为,多侧你为本王除患!”他赶忙点头,冶冷逍替他杀了侍卫,确实是为他解围,也算是给了他台阶下,他若再愚笨的不知顺势了结此事,后果堪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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