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孩在他身后抽抽搭搭地哭,他走到哪,对方就跟到哪,骂都骂不走。
最后,他给人一颗奶奶做的牛轧糖,跟人在奶奶门前的枫树底下待了很久,直到小孩被大人接走。
时绥想起了那颗被他送出去的糖,又低头看了眼糖纸,觉得自己破案了。
另一个枫叶以及这个糖纸就是陆淮知当时留下来的吧?
正当他准备再从糖纸上找点实质性的证据时,手里的糖纸连带笔记本被人抽走。
陆淮知将糖纸夹进笔记本,“收拾好了吗?”
时绥见他若无其事地将笔记本放进纸箱,挑了挑眉,“还装?”
他索性将背靠在床沿,双手抱肩,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淮知,“原来那个小哭包是你啊?”
陆淮知正在收拾地上剩余的书,闻言动作微不可觉地一滞,他将手上的一本名著放进纸箱,才回道:“这件事我跟你说过,是你当时没听。”
时绥带他去奶奶家的那天晚上,他就跟人坦白了。
只不过当时房间黑,时绥也睡的迷糊,他讲述起来很自然,而现在,时绥明晃晃地盯着他看,嘴边还带着笑,还是让陆淮知感到有点尴尬。
饶是他尽力掩饰,时绥还是看出来了。
时绥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,“当时那些狗应该跟奶奶家刚接回来的大黄差不多大吧?牙都没长齐,就把你吓成这样?”
时绥歪着头,像是在仔细回想,“你当时是不是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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