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前连一句询问都不曾有过。
时哲就直接这么做了。
哪怕怀里的人一直喊疼,他也没有松手。
时哲是第一次帮人戴耳钉,没有经验。
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人温柔。
虽然他将钻石耳钉戴回到贺洲的耳朵上,但小练习生的耳垂却被他弄得很红。
贺洲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时哲戴耳钉时扯了一下,特别疼。
尤其自己被时哲这么强势地对待后,耳朵的疼痛感再加上心里的委屈情绪,让他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。
漂亮的浅咖啡色眼睛也很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可是心里依旧畏惧时哲,小练习生不敢在时哲面前哭出声音来。
他只能很小声地呜咽着,默默地流眼泪。
模样特别可怜。像是一只被狠狠欺负坏的小兔子。
大约是耳朵太疼了,小练习生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握了握垂下的衣摆。
却因为没有仔细分辨,错将时哲的卫衣下摆当作是自己的衣服攥进了手心里。
小练习生笨手笨脚的,动作间白皙的指尖还不小心碰到了时哲的某个部位。
惹得时哲的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滑动了好几下,清俊深邃的眼眸里也涌起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。
他不得不再次按住小练习生的手阻止对方乱碰。
时哲垂眸看着自己怀里不停掉眼泪的小练习生,低沉着嗓音问:“有什么好哭的?”
他天生不会哄人。
哪怕是想安慰,说出口的话语气里也总会带上些严肃而强势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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