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贺津行把头转回来,望着她,微笑着说:“我很少这样真诚地想要给予别人一个回答问题的机会,所以,安安,想好了再回答。”
“不用想。”苟安说,“现在什么都没有。”
硬要说有,大概就是觉醒之后,傻乎乎的还在想念这个人——
然后遭到了当头棒喝。
发现最亲近的人才是最大的叛徒,是个人都会觉得怨恨。
最妙的是这份怨恨好像还在不断的更新。
苟安其实不算是个记仇的人,天大的事也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,当她稍微忘记了“原来夜朗早就认识陆晚并且关系很好”这件事,勉强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夜朗说话时……
那怨恨值又因为蝴蝶酥的事达到了峰值。
她抬起手挠了挠头,确实没觉得自己在撒谎——
最直白的证据就是,如果她真的还对夜朗余情未了,贺津行不该等到近日才发现不对。
苟安自己都没察觉,她简直把原著男主当成缉毒犬在使。
甚至还有一种完全释然的感觉:对的,没错,就是这样,证据确凿啊简直。
贺津行挑眉看她一副自己也想明白了的模样,好心提醒她:“但是夜朗今天的表现,似乎和你的情况不太一样。”
“你管他呢?”苟安奇怪地问,“跟你订婚的不是我吗?”
“……”
好有道理。
贺津行发现自己被说服了,又是几秒的沉默后,降下窗户,把司机叫了回来。
为了感谢苟安的配合,他带她去那家他不喜欢但是很难约、小姑娘应该喜欢的日料店去吃了午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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