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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做内应的宫女磨好墨就很快走开,并未多留。
吕徽知道她的担忧,遂又寻几个宫人倒茶端水,调整烛光,以免皇后对那宫女起疑。
轻咳以掩住自己的唇,吕徽将干馒头撕碎,一点点借着捂唇咽下馒头。
不用怀疑这个宫女是谁的人,她只能是单疏临的人。
不得不承认,要是世上还有一个人记着她,只能,也只会是单疏临。
不过,既然知道皇后是在诓她,单疏临一切安好,吕徽也不能轻易离开。
她要是一走,依照皇后的性子,这里的宫女都得死。
梅宛之素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,若自己忽然改变心思,那她一定会怀疑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。
其他人就罢了,看在这个馒头的份上,吕徽好歹得保那宫女一命。
反正横竖只要留三日,三日过后,皇后便没有理由再阻拦自己出宫。
夜已央,吕徽瞧着才燃了半支的蜡烛,重新提笔,继续写了下去。陪伴她的,唯有鼎中青烟阵阵,堂上古佛慈悲。
吕徽加快速度,也只在第三日的午后才将五遍经书抄写完毕。
皇后盯了她三日。有时她坐不住,时常会出去透风,而吕徽第三日起身的时候,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叫人觉得稀奇的是,皇后的脸色,竟然也没比吕徽好到哪里去。甚至她脸色煞白,只有行动还算自如。
吕徽想,大概是因为皇后月子尚未坐全,东跑西跑的到处寻事,自恃体格强于常人,终究还是自食恶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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