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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皇室而言,最重要的就是血脉的纯正。而要是最该纯正的皇后出了差池,就算再有十个梅家,也保不住她。
吕徽打的,竟然是这样的主意。
单疏临无可无不可,只是默默听着,心下盘算应当如何去将此事圆转。
“届时,不必我们寻证据,证据自然也会出现。”吕徽道。
这世上多得是推墙之人。
有言道,你强时,人恒助,你弱时,物皆欺。
皇后犯下原则性错误,便没有人会再向着她。
“你打算如何去做。”单疏临虽然觉得吕徽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,却也没有径直否定。
吕徽没说话,只是看向单疏临的眼中隐约有别样的含义。单疏临总觉这样的目光于自己而言算得上是灾祸,便瞥过头去,不与她对视。
但吕徽的目光良久洒在他耳侧,叫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得紧。
半晌,他还是问道:“你不会是想要我去当皇后的姘夫罢?”
单疏临总觉得,吕徽很有可能做得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。毕竟从前她卖掉自己,或者让自己替她背锅,不止一两回。
吕徽冲他微笑:“你觉得我会出卖你?”
何止是会?单疏临摇头,坚决说了与自己想法相左的话:“你不会。”
“嗯。”吕徽应道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姘夫当然不用做,但有些东西......还是得他去。
单疏临如何得知吕徽算计他的想法?他只隐约能预知些许不详。起身,他轻咳道:“此事我就不参与了,你让魏双配合你就好,我给予你除我之外的任何支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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