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某种隐蔽的心思,褚月见停止自己的挣扎,乖巧地将脸贴近他的胸膛。
褚月见感受着苍劲有力的心跳,暗自脸上染的血一道沾染到了他的身上。
她让他跟着一起脏。
察觉到怀中人的小动作,奉时雪未作任何阻拦动作,放任她这样的小动作。
越过水渠连环桥,一路都没有任何的人,顺利走进了装潢尚好的院子。
广陵王在某些方面做得还是不错,譬如他想要和自己合作,可以拉下脸皮演戏套近乎。
总之是什么方法丢人,便用什么方法,就连房间也是安排的最好的。
奉时雪走进去之后将褚月见放在矮案上,转身打开一旁的衣柜,里面摆放的都是崭新干净的男子衣袍。
他扫过这一排衣袍,眼底闪过一丝厌弃。
不想褚月见穿这些不知名的男袍,但现在也别无他法,随意选了一件月白正青色长衫。
当奉时雪转头之际,瞧见褚月见已经跳下了矮案,正四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,然后转过身眼中带着不悦。
“这人太过分了,竟然把我关在破烂的柴房,而你却能住在这么风雅的房间。”
她言语中不是对此次惨遭横祸的不满,而是不满被人差别对待了,还感觉受到了被轻视般的不可置信。
奉时雪轻嗯一声,上前将衣袍放在一旁,对着她缓声道:“染血的换下吧。”
褚月见眨了眨眼看着奉时雪,这人现在和方才判若两人,好像是她做的梦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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