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乐打趣道:“师妹你这话问的, 当着陛下的面, 难道怀文师兄还能说自己无法胜任吗?”
“就算遇到了棘手的事,恐怕也不会在此时说。”
容清棠不自觉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卫时舟,轻声说:“也是。”
卫时舟失笑道:“莫非都以为我容不得官员说实话?”
“怀文是在自谦。他在都察院的差事办得很好,是为能臣。”
“微臣惶恐,陛下谬赞了。”怀文适时俯首道。
卫时舟落下一子,结束了这盘棋,温声说:“在家中无需再行君臣之礼。”
怀乐看了看棋盘上的局面,道:“妹夫和师兄明日还要上朝,早些回房歇息吧。”
容清棠神情微变,也知道不能继续耽搁了,便没再说什么。
但两位师兄都离开后,容清棠和卫时舟一起往自己的卧房走去时,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脑海中的思绪太过繁杂,容清棠一时理不清楚,抓住一条线头后便和卫时舟说:“你明日还要上朝,先回房休息吧。我想和柔蓝再聊一会儿,说一说她和群青的婚事。”
若他能先睡,她回房时或许心里能平静一些。
闻言,跟在不远处的柔蓝脚步微顿,不自觉抬眸看了身侧的群青一眼。
卫时舟并未多说什么,只提醒道:“夜里凉,别聊得太晚。”
“好。”容清棠连忙应下。
待卫时舟继续往前走,容清棠对群青和绿沈说:“你们跟着陛下,我和柔蓝单独说会儿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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