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琳越想越觉得这女人手段高明,“要我说,薇薇你现在就开始搜集证据,早日为离开狗男人做打算!”
别说她拍不到证据,就算拍到了,宴文洲也不可能同意跟她离婚。
宴文洲说的很对,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圈子里,她循规蹈矩,只能把自己困死。
她必须尽快想办法保住爷爷的东西!
她驱车到了半山别墅。
这时中断治疗肯定会得罪宴廷嵩,她才刚得罪了沈美玲,自然不会这样蠢。
余薇告知宴廷嵩,诊所里有爷爷留下的资料,她还需要研究,说不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方法医治宋清荷。
宴廷嵩眸光幽深地看着她,“能比两年的时间更长?”
余薇神色平静,“或许。”
良久后,宴廷嵩笑了笑,“只要有机会,终归要试一试。”
接下来几天沈美玲的人没再来过诊所。
余薇回到诊所,将东西全都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回去,她将几本书放回到爷爷休息的小隔间里。
一抬头却发现房间的墙壁上多了一幅画。
是那天在画展上她看的那一幅。
他明明嘲讽她眼光不好的。
他是什么时候让人把画摆在这里的?
房间里光线有些暗,她看着那幅画有些出神,想到了他掌心的温度,还有他靠过来时,身上淡淡的香气。
心头滑过一丝暖意,转而又觉得自己着实可悲。
他对文思雅是明目张胆的偏爱,她却为了他偶尔从指缝施舍的怜悯而情动,简直可笑可悲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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