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桃花簪的碎木磨成的串珠。
上面的血经过桃花木的沉浸,有着异样的暗红色。
珠子被打磨地像闪着光。
“我怕它坏了,特意涂了保护漆。”
司桁此次生辰是他的成年礼。
二十岁他的弱冠,从今以后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可是就在他迈入男人的那一瞬间, 他心甘情愿被祝温卿的桃花串圈住。
司桁目光越过祝温卿手上。
她的手像来娇嫩。
她连厨房都未曾下过,今日却什么都做了。
司桁拉过她的双手, 虔诚地将她双手捧到自己跟前,凝着祝温卿的眼睛, 缓缓亲在她的手背上。
“我会珍藏它如爱护卿卿的性命般。”
男人重重许下誓言。
祝温卿浑身一怔,为何是爱护她的性命?
她清澈的剪水眸轻缓望过去,一下就想明白司桁为何这般说。
在他的心中, 她的性命远胜于他。
这男人.......
祝温卿胸口酸涩又甜蜜, 全被司桁塞的满满地。
以前, 她不相信爱情, 也不敢相信爱情,那些所谓的相思成疾的恩爱故事,在她眼里空如云烟,对于司桁,她不知道何时打开心扉,自从知道她们之间没有血仇,没有恶缘,她无可救药地陷下去。
转身,涌入司桁怀里。
当夜,两人都睡了一场美觉,二人的梦里都有了彼此。
翌日,祝温卿你醒来,旁边已经没人,她摸了下旁边位置,还有余热。
去哪了?
祝温卿下床,刚一动,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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